大概两盏茶的功夫,二人就走回了牛车。
路平道:“裴姑娘,十字街的街心附近只有一家铺面招租,且条件苛刻。”
与人打交道,路平要比裴大柱顺畅许多,所以,同牙行的人交涉,其实主要都是他。
“您说。”
“那是一家绣楼,东家是一对年近花甲的老夫妇,但是,他们说绣楼只租不卖,租金是每月二十两银子,还要求租客必须买走绣楼里的存货。”
“存货多少?”
“没说具体数量,只是一口价喊定一千两现银。”
闻言,裴云婠皱了皱眉。
只租不卖,租金每月要二十两高价,还要求租客买一千两的存货,条件确实苛刻了些。
裴云婠稍稍回忆一番,“十字街的街心附近好像只有那么一座绣楼……今日好像关门了,你们先前可留意到?”
路含烟扶额沉思,“我记起来了,是东街到北街将要转角前的那一家!”
江氏也记起来了,“位置倒是极好。”
她在出嫁之前,也曾跟随父亲多次巡视家族店铺,单单选铺面一事,她就比常人有经验。
裴云婠回想着那座绣楼的位置,心中已然有了主意,“六叔,您去把牙行的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