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张婶子也没有同咱们签什么契约,她从咱们这儿学了手艺而出去单干,那是她的本事。”
“再说,她也就在咱们这里学了个皮毛,她顶多是个穿果串的好手,但熬制咱们家的秘制糖浆,她还是不会,这也就是他们家的果串味道不及咱们家好的原因。”
对于一些一学就会,并且没多少技术含量的事情,裴云婠不吝教给外人。
但是,素肉的做法,还有熬制高汤以及秘制配料等等,她却只教给了王氏和裴春花。
张婶子也好,牛婶子也罢,二人来帮工的这些天,没机会偷学裴云婠的各种秘方。
裴春花听得裴云婠如此说,心中倒是释然了不少。
然而,过了几日,王氏也经历了裴春花那般的心绪起伏。
因为,牛婶子也没来,并且带着家人摆了一个辣串摊子。
牛婶子的家底略为丰厚一些,摆摊前期不计成本。
并且,牛婶子为人也很是精明,她抓住了裴家小摊只卖素串这一点,另辟蹊径,穿了些猪肉、鱼肉、鸡肉、鸭肉,做成了肉串,串串品种比裴家小摊还要丰富一些。
但是,价格同等,都是一文钱一串。
如此一对比,就算味道不及裴家小摊,但在开张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