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朝二人微微颔首,之后继续扫地。
等女子扫完地,一个女娃娃跑来,扯了扯她的衣角,再向她指了指正中间的堂屋方向。
女子点点头,抬步走去堂屋。
堂屋里有张缺了一角的八仙桌,鹤发鸡皮的裴老爷子正坐在主位上,一口一口地抽着旱烟,冷冷地瞧着款款走来的女子。
几个女娃娃扒着堂屋的门框,探着脑袋往屋里瞧,却是不敢进屋去。
自从赖氏没了“儿子”这杠鸡毛令箭,就再不敢嚣张了,裴家就依然是裴老爷子说了算。
女子走到离八仙桌五步开外的地方,站定。
她微微垂头,低眉顺目的模样让人少了很多的防备。
裴老爷子不说话,只是冷着脸打量。
女子身形羸弱,一看就是从小到大没少生病,怕是药罐子里泡大的,因此才长成这幅弱不禁风的模样。
脸也不好看,气色不好还一脸的麻子。
裴老爷子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不由得问一声:“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裴老爷子想着,裴二柱年轻时可是十里八乡长得最好看的小伙子,赖氏那时也是远近最水灵的姑娘。
二人的孩子,按理说都该是长得也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