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姗姗和杨顺在阿贝身边不断试着各种姿势,旁边的育犬员也在帮忙,要是再耽搁下去,体内幼崽会越死越多。
汪卉眼泪都快掉下来,咬着手指,心里一个劲喊着加油,好希望杨顺能帮忙,让阿贝母子平安。
内室传来焦急的呼喊,还有育犬员难受到几乎哽咽的鼓励声音,一声声“阿贝加油”,让等在外间的几个人心里都不好受。
或许只有将警犬当作自己最亲密的家人,朋友,才会有这种浓烈的关切之情吧,汪卉终于能理解,为什么警犬不能叫狗,为什么每到离别时,战士们都会泪洒犬舍,抱着爱犬痛哭。
钱飞飞走了出来,对汪卉说道:“出去透透气吧。”
汪卉跟着来到犬房外,她总算感觉好点。
外面阳光很和暖,也不刺眼,微风一吹,空气中弥漫着犬房特有的气味。
钱飞飞突然说了一句:“杨顺很在乎你。”
汪卉有点慌乱,不知道怎么接。
钱飞飞笑了笑:“他担心你害怕,让我把你叫出来,晒晒太阳,身体会暖和点。”
汪卉心里暖暖的,拢了拢发梢,笑得很灿烂:“他这个人吧,有时候确实很心细,但也经常马大哈。”
“男人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