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紧地护在胸口,手背上明明打着点滴,她却浑然不觉,双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干涩的唇畔模模糊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能听到一些大概。
“走开……鸿勋……鸿勋……对不起……你……你别过来……你……魔鬼……我恨你……你不得好死……呜呜……鸿勋,对不起……我该死……我该死……鸿勋……对不起……不是……我没有……没有……是他逼我的……是聂峻玮……聂峻玮逼我的……他……他骗我……”
叶少宁两道浓浓的剑眉蹙起来,听着她断断续续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很想要帮她,可是却又无从下手。
“那个……张阿姨,她到底怎么样了?这怎么一直说胡话?”他抬起头来问一旁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
那女医生宽慰似地对他笑了笑,“没事,应该是受了点刺激,身体是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她之前有被性侵犯过,还有,她的手也受了重伤,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做什么的,如果是弹钢琴之类的话,她之后应该很难复原了。”
“她是个设计师。”叶少宁心烦意乱地接话,顿了顿,又担忧地问:“那她还可以拿笔吗?”
“理论来说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需要好好休养,否则以后很难使上力气。”外头有小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