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目光，更是目光含威，让人心惊胆战。
然而，底下众人闻言，却纷纷摇头诚惶诚恐的说道。
“将军，不是我做的！”
“是啊，将军，暮大夫人那么好，我们为什么要还暮大夫呢！”
“就是，马儿所吃的东西，都是统一的，我们都是按照以往这样给马匹吃糠，也不知道为什么里面会混入腥儿草的。”
“就是就是……”
底下众人纷纷求饶说着，龙方旭闻言，剑眉不由轻轻一蹙。
黑眸再紧紧扫视了底下众人，良久后，才挥挥手，让养马场那些小厮退下。
当营帐里面只剩下龙方旭和暮雪的时候，龙方旭才开口，对着暮雪说道。
“我想，应该不会是他们其中一人，他们脸上的身上，我都注意过了，都是一样诚惶诚恐，却没有一个是心虚慌乱的。”
“恩，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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