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大再无以前的威武。
他惊恐万状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就如同一个快要遭到凌辱的女孩子。
他喊着:“不!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你不能自己用私刑,我们犯了法,法律回来裁决我们!你不能这样子,我要报警!我要报……啊!嗷嗷嗷嗷……”
喊着喊着,他就惨叫了起来。
这叫得简直就是鬼哭狼嚎。
不,比鬼哭狼嚎还要鬼哭狼嚎,充满了惨烈,充满了那种惨绝人寰的气息。
这种狂厉的惨叫,刹那间就撕破了夜幕,直冲高空。
……
十六七公里外,一伙刚刚进入林区不久的人马之中,带头的一个人忽然抬起了头,有点儿惊疑不定地看着前方。
然后,他扭头问道:“你们听到了什么声音么?”
他后边的人纷纷摇头,都露出迷茫不解的神情。
“涛哥,你听到什么声音了?”
“是风声么?我只听到风吹过枝头的呼呼声。”
“还是鸟叫?”
……
顾涛瞪了他们一眼,又看向前方,他眯了眯眼睛,冷冷地说:“是人的惨叫声,大约在十五公里以外。很可能,正是我们的目的地。事情可能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