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一说,何大祖等三个保镖都不由得感到一股寒意。
十分钟之后,哗啦啦,哗啦啦!
大桶大桶的水泼到了树上吊着的四个人的身上。
顿时,他们浑身一个机灵,慢悠悠地醒了。
这么一醒来,一回过神,就慌乱地直扭着身子了。
“干嘛?你们想干嘛?放我下来!”
“赶紧放我下来啊,哎哟,哎哟!我的手被扎得受不住……”
“你们这是要私立刑场嘛?放我们下来,不要触犯法律!”
……
这喊得,好像他们都是无辜的受害者一样。
他们越扭,这就越痛苦。两只手腕都被绳子绑住掉在树上,双脚又离地。这不扭没那么痛,扭了就会痛得感到两只手快要断了一般。
特别是那比较胖的,比较重的。
现场,是在茅屋外边的一块空地上,树上吊着四个人,地上烧着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这熊熊的火焰,不单单照亮了那五个家伙的痛苦扭曲的脸,也照亮了王烁虽然淡然却又透着杀气的脸、照亮了赵娟那充满仇恨的脸。
当然,也照亮了何大祖等三个保镖看好戏的脸。
茅屋里没有女性的衣物,赵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