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开身。不过她说了，中午一起吃顿饭，她一定作陪！”
这话，邓婷萱是瞎说，方菲压根没那么说。
不过，怎么说方院长也是要吃饭的对吧？也是在食堂吃饭的嘛！如果申处长他们愿yi吃午饭，理所当然一起吃。如果不吃，那最好了。
不过，有人不大满意。申处长旁边一个肥嘟嘟的年轻男人哼声道：“有什么网络培训比得上迎接我们申处长重要？我们申处长经验丰富，在多个单位都历练过，他稍微说点儿话，都比那网络培训好得多！”
没说的，这准是一个马屁精。
“哎，小万，不能这么说。寸有所长，尺有所短嘛！”申处长挥挥手，正色说：“我也不是武侠里的，很多我也是不知道的。”
那个小万赶紧躬身，一脸洋溢地说：“不对！在我心目中，申处长就是，还是千晓生万晓生呢！我每天跟着申处长，都感觉自己进步非常大！当然咯，这进步再大，都还是跟不上申处长的步骤的！”
这拍马屁的话可真是出格啊，城建局的其他人都露出古怪的面色了。但是，这个申处长听得很欢快。他心里头想，要是这小子能在方菲面前这么拍我就好了。
他又挥挥手：“行了行了，小万，废话别说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