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乎地倒在了王烁的怀里,嘴里喘叫着:“憋死了,真的……憋死了……”这都闭上眼睛了,沾着水的眼睫毛一抖一抖,看上去真是让人心疼。
那瘫软的娇躯,忽然就让王烁想到了两句名诗: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抱着这么一个媚娘,王烁真是心动万分啊,不过,戒毒要紧。他将玛丽缓缓放在地上,让她赤果果地仰躺着,然后取出银针,连刺从胸口到脚底的十几处要穴。
银针每次拔出,都会带出一滴白浊的液体,那就是毒素。
如果不是药蒸产生的药力将这些毒素从玛丽的神经和经脉深处逼到穴位处,还真是难以对付了。要知道,每一条神经或是经脉就像是一个房间,而穴位就是它们的门。疏通经络的第一要义,就是打开这些门,灌入血气。
而深藏“房间”里头的毒素,属于狡猾和顽固分子,不是打开门就能疏通出来的。
药蒸所产生的药力,就像是往房间里灌了浓烟,逼得那些毒素不得不出来。
然后,王烁又把玛丽翻了一个身,让她趴在地上。那丰盈的屁屁,都要翘到半空中去了。而王烁无暇观看,他乘热打铁,又用银针挑出了十几滴毒素。
然后就拉起玛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