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不对劲。看看他举手投足之间,哪有龙纹还在体内折腾的样子。他非常镇定,没准已经完全吸收。”
割刀的双眼也渐渐射出恶毒之色,刚才的笑脸完全收起,他说:“哼,不管他想搞什么鬼,反正我们也不在乎他现在怎么样,等着蛊毒在他体内发作吧!到时候,他会死得很惨的,而且,还没谁能找出毛病来,哈哈!”
这一笑,犹如地底钻出的恶鬼。
那个大哥冷冷地说:“割刀,不要掉以轻心,找两个手脚麻利的人跟着他,监视他的举动,直到他死为止。”
说着,双手一背,转身看向那口深潭,语气更加冷森:“我担心的是,这小子……千万不要有什么别的花招才好啊!”
凌晨两点,三道人影齐齐离开这座藏了一个大秘密的老屋。三个人就是割刀和他的两个兄弟。而王烁,留在了老屋子里。他站在门口,看着那三个家伙消失在夜色中后,嘴角挂起一丝冷笑。
他转身关门,上了二楼。二楼有个很干净的房间,是谷柳阿姨亲手为他收拾的。这栋老楼被王烁买下,又再转给孟粮川和谷柳共有,剥夺了郭政的继承权。
至于郭政欠的那笔赌债,割刀说不用还了,但王烁在名义上还是让割刀找人去跟郭政要了三十万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