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能,谷柳他们是不知道有这东西的存在的。
屋子里,孟粮川上身挺得笔直地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还昂着头、扬着脸。那个谷柳呢,拿着药水和药棉站在一边,显得特别小心地给孟粮川处理着额头上的伤。
“孟伯伯,伤没事吧?要不要叫桐桐和露露过来?”王烁担心地问。
孟粮川赶紧摇头:“别了别了,不用了,省得她们担心!还有啊,我回去得说我是不小心磕到的,你可别给我整穿帮了啊。”
王烁哭笑不得,这孟伯伯,还真有一套。
他看向谷柳,淡淡地说:“谷阿姨,这套房子,你是不打算卖的是吧?”
谷柳摇摇头:“其实,卖不卖都无所谓了,能卖八十万也是不错的事,唉!”
王烁这一听,愣了,不是不卖么?
更急的就是那个郭政,他吼起来:“老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那你为什么不卖?卖了多好啊!啊?我就有钱还赌债了,不会被人家追着砍了!搞出这么多事,你脑残啊?”
砰!
一个浑厚有力的巴掌猛地扫在了郭政的后脑勺那里,扫得他顿时惨叫一声,然后向前栽倒,顿时摔了个狗啃泥。
这抬起脸,满脸都是血,牙齿还吐出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