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而暴躁的惨叫,不断地响起来。
大厅里,沙发上零零散散地坐着四五个人,他们的周围还站着几个保镖打扮的壮汉。所有人都默然不语。只有半躺在长条沙发上的那个家伙,不时发出惨叫。
他的右手从沙发边上伸出去,悬在空中。那只巴掌简直就是惨不忍睹,一个血肉模糊的血口呈贯穿状,从从上边透过去,能够看到下边的地板。而中间,只有零零碎碎的几块骨头横架着。血水,已经在下边的一只小木桶里积了许多了。
这个倒霉的家伙,就是小山了。
一个年约三十上下的少妇跪坐在地板上,满头是汗地给小山处理着伤口。
不过,她处理伤口的方式有点奇怪,用的药也有些奇怪。她捧着一只青瓷小碗,在这个小碗里是一种很接近黄种人皮肤颜色的药膏,里边又夹杂着一丝丝的血丝。
她用手指头沾着这种药膏,轻轻地敷在小山的伤手上。
尽管手势很轻,但小山受到的伤太严重了,这导致他非常敏感。每一次碰触,都会让他感到刺骨的疼痛。
这种痛,简直要让人发狂!
痛得受不了了,小山就发出怒吼:“王烁,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八嘎!八嘎夜路!我不杀你,我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