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业人生几十年,头一回被个毛头小子气得不上不下,情绪失控。
“这么说来,就是二叔的不是,既然如此,那么北宸你就跟二叔走一趟,也好看看二老身体如何,免得二叔背锅。”孟宏业冷冷地道,侧首对手下打了个眼色。
一直等候孟宏业命令的手下立马上前,欲仗着人多,强行把孟北宸带上车。
他们算盘打得很好,如果只有孟北宸一人,他们能得手。
可惜少算了一个宁夏!
他们一动手,宁夏就轻身闪到孟北宸面前,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与孟宏业的手下对峙:“没听到我们家学长说要去换药吗?你们句句话不离逼学长回孟家,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有什么能比他腿上的伤重要呢?”
“我们孟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孟宏业再也无法保持那副假仁假义的模样,冷声道。
“哦,我喜欢保护我男朋友的事,也轮不到你一个不相干的人说三道四。”宁夏一字不漏地把话堵回去,气得孟宏业脸色铁青。
“大庭广众之下拉着男人说是自己的男朋友,你要脸吗?我们孟家承认过你了?一个小丫头有些手段,可惜想这样攀上我们孟家,你想得也未必太多。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我们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