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从没一刻如此渴望别人说不。
“是的。”宁夏忽然委屈地点头。
徐安琪只觉得整个世界都黑暗起来,她绝望地道:“宁夏,求求你饶过我,那些报道只是别人拿着我的名义发布,跟我无关,我是无辜的。”
“你哪里无辜了?”宁夏的同学冲着舞台大喊,“你当时在教室了做了什么,我们二十几双眼睛看着呢!你还想狡辩撇清?做梦!”1
“对,展爷,她当时骂宁夏骂得可难听了,说她没教养,还说她死了。”
“徐安琪还说,要宁夏跪着求她放过宁夏!”
徐安琪得罪的人太多,所以三班的学生唯恐天下不乱的添油加醋,他们看这个老女人不顺眼很久了。
“我没有!”徐安琪尖叫着辩解。
“拉出去,不要停。”展耀荣看都不看徐安琪一眼,“转告《东方都市报》负责人,做好准备!”
保镖无视徐安琪的挣扎,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硬是将她拖礼堂外面。
不一会儿,那一声声的惨叫,像大锤子那样一下下的打在星辉艺校学生的心上,让他们心胆俱裂。
看到徐安琪的惨状,池晚惨白着脸,再也不敢迸出半个字。
“展叔,我们还要进行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