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杨建章和徐凌正在协调剩余的警力，封锁现场，听到这声质问，齐齐朝他看来。
天明还想再说什么。
看到了外围闻讯赶来的苏老和郑诗文，苏老隔着重重人群看向他，满眼的责怪。
这一下谁都收不了场了。
天明脑袋里嗡嗡的，直直扑下台阶，踉跄几下则是直接来到徐凌面前，“是你，你说蒲文强是诈骗案主脑，所以我才带队来抓人，是你先抓陈丹惊动了蒲文强，徐凌，你害惨了兄弟们！”
“你要不要脸！”本来不该这种时候吵，场面太难看了，但杨建章真的气呀，“这个案子交给徐凌负责，谁特么让你抓人了啊！谁给你下命令了？锡城每天大大小小那么多案子，你就非要盯着徐凌经办的案子？！！好啊，你能耐啊，那你倒是把人抓了啊，现在人跑了，人跑了，去哪再抓？”
“杨局，”徐凌沉声打断老领导，“别说了。”
在这吵太难看，更不合规矩。
天明完全是急红了眼，他只知道自己不能认下这个责任，拼命想往徐凌身上泼脏水。
“你够了！”郑诗文也跑进来，拉住天明，“现在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先救人要紧。”
提到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