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来人，一把打掉这人伸过来的友好之手。
“温南浔，你下套玩我是不是？”
温南浔的脸色看起来可不怎么样，狠狠眯了眯眼，“是我救了你。”
“是吗？”陈楚楚的回答特别真实。
她头都被摁在水里，能看见什么啊？
不过既然温南浔这么说，再看看方珊缩在旁边瑟瑟发抖，温南浔刚刚好像还扶了她一把，嗯，好像真的是温南浔救了她。
所以……
“谢了啊，”
又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之前的话当她没说，温南浔还是能生儿子的，好人有好报嘛！
温南浔对陈楚楚敷衍的态度不算满意，可陈楚楚现在的模样……挺狼狈的，温南浔也就没和她计较。
目光一转，看向方珊。
方珊很没出息，对上温南浔凶狠的目光，手发抖的往外面指：“不是我，是姜思婷，她让、让我教训陈楚楚这个贱、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姜思婷，就是她让我过来的，让我好好教训陈楚楚，真的不关我的事！”
温南浔的脸色看起来太可怕了。
方珊说完，尖叫着捂着脑袋就跑。
“别让她跑了——”陈楚楚大喊，欺负了她就想跑，这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