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嘴角带笑,“劳烦你耐着性子好好听着。”
沈大伯极不喜欢这个女人,女人没有女人的样,眼神也太凶,不是个善茬,当即斥道:“我为什么要听你——”
“你可以不听,”陈楚楚敛了笑容,觉得这人颇有点倚老卖老,说的难听些,就是不要脸,既然这样,陈楚楚的态度也强硬起来,“那沈桉和我姐的事你也别管!”
“你——”沈大伯气的不轻。
可到底没甩袖离开。
那楚楚就当他肯乖乖听她讲话,“之前都是胡玉凤在说话,就好比法院判案,还要讲证据,听当事人双方的话再做决定,现在轮到我来说说。”
“你说啥?”胡玉凤最厌恶的人就是陈楚楚,瞧见陈楚楚出面,她整个人充满了斗志,上跳下窜的,“你也不是好东西,如果不是你,我干啥要跑来说你姐,你姐嫁不了人,都是被你祸害的。”
“我姐嫁不了人,我就养她一辈子!”陈楚楚的话掷地有声,瞪着那胡玉凤,嘲讽道:“你当之前你跑来闹说那些腌讚人的话,我为什么没阻止你?我还应该感谢你,不是你跑来这么一闹,我和妈还不一定放心把姐姐嫁出去,可你刚刚也瞧见了,你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说了那么些话败坏我姐的名声,我姐夫一个字都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