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一家人吃顿晚饭,足够了。
“干啥呀,一回来就要吃鸡,我平时想说吃鸡,咋不见你这么大方?”胡玉凤听见声音从屋里头出来,瞧见陈楚楚,那就是瞧见仇人一样,翻了翻眼皮。
徐银山说:“你哪次吃鸡我不让你吃了?这不是他们难得回来一次,杀只鸡咋了?楚楚,别听你妈胡说,我这就去烧水。”
杀鸡要怎么杀?
对着脖子一刀抹下去,让血流干了。
之后再拔鸡毛,但鸡毛又有很多小的绒毛拔不干净,所以就要烧开水烫,开水一烫,拔鸡毛就容易了。
徐银山高高兴兴的跑到厨房去烧热水。
胡玉凤哼哼的,倒也没拦,阴阳怪气的说:“看你多大的脸,回来就有鸡吃,家里一个两个都宠你,你是不是挺得意啊!”
“妈,我有话跟你说。”徐凌直接打断她。
胡玉凤掏了掏耳朵,“有啥话就说,别当我不知道,你就不舍得我说你媳妇,也是奇怪了,你爸也不是疼老婆的人,怎么到你这,老婆让你……”
“妈!”徐凌加重了语气。
胡玉凤这边总算不情不愿的闭上嘴,“你说,你说,我听着呢。”
陈楚楚真是无语啊,好在她现在道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