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水民这人是自负的。
他的自负来源于他对自己的极度自信。
过了年厂里生产科的科长就该退了,他是接任科长最有希望的人,钻营多年,他在荡西镇上还是建立了不小的人脉网络。
对付一个乡下来的没有见识的丑丫头。
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所以他一点都没怀疑两个混子对他说了谎话。
唯一让他不理解的是张科长的态度,但张科长这人向来谨慎,说得通俗一点就是胆小,快五十岁还坐这个位置,也不是没道理的。
一个科长,既然对方不想和他交往,那就不交往。
他没觉得有什么损失,反正铺子也拿到手了。
所以回到家里的陈水民心情是不错的。
金枝说起陈欢来过,陈水民抿着老酒,想起这个侄女似乎接了陈水生的班在学校当老师,也算是份体面的工作。
“她来做什么?”
金枝啐了声,城里人的骄傲让她很看不起乡下的穷亲戚,对陈欢也没摆什么好脸,“谁知道,平常八百年也不来一次,除了求我们帮忙还能是啥,我没搭理她。”
金枝的脾气素来就是这样的,陈水民也了解,他对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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