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距离比较近,买的也多的话,老板觉得还是能考虑的。
“荡西镇,”陈楚楚说。
老板一听眉头就直皱:“太远了太远了,那边汽车都要跑大半个小时,我的利润全没了。”
陈楚楚现在更倾向于让人送货,既然老板拒绝,她咬咬牙,去找其他的摊主,在物品紧俏的年代,东西不愁卖,谁还提供送货服务?
陈楚楚连着走了好几个摊位,对方都拒绝了。
“楚楚,我力气大,能扛,不然咱们就自己拿回去吧。”
朱鹏觉得自己本来就是跟来搬货的,他还拿了陈楚楚一罐雪花膏,不做点事他过意不去。
“咱们拿不了多少。”陈楚楚还不愿意放弃,实在不行的话,只能先在这边买了,去外头找人力的三轮车送回去。
但她想的更远,这两趟自己过来看市场。
以后她也不想这么麻烦一直跑来批发市场,如果能找到一家长久合作的铺子,每半个月或者一个月往镇子上发一次货,就省事多了。
朱鹏不理解陈楚楚的想法,跟在她后面干着急。
市场里卖一次性餐具的就那么几个摊位,一大半都拒绝了,陈楚楚的斗志也被激励了起来,她就不信一个月一万个纸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