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谷场在村子西边,是一块挺大的水泥地,靠东放着几台脱粒机,用来给稻子脱粒,西边更大的一块地方则用来晒稻谷。
稻子收的早的人家,已经先一步在这边脱粒。
西边的水泥地上零星有几块地方已经晒着谷子,早上露水重,谷子都用塑料薄膜盖着,等太阳出来才会掀开塑料薄膜。
瞧见王怜花一家子过来,正在忙碌的人抽空说了几句。
“你家的稻子在那边呢!”
“我说你们家厉害啊,昨天收工时瞧着田里都是稻子,咋过了一晚上稻子全割了,还运到打谷场了。”
王怜花应付的干笑了两声,问朱鹏:“哪呢?我家的稻子在哪?”
“那里!”朱鹏指指摞在脱粒机后头的那些稻子,“油布盖着的那一堆!”
顺着朱鹏手指的方向,的确有几大摞稻子,摞的整整齐齐,上头用油布盖着。
“真是我家的?”
王怜花看清了上头的字,还觉得不敢相信。
那么多稻子都没割下来,咋一晚上就都运到打谷场了?
掀开大油布,底下就是一捆捆的稻子。
可稻子都长一样,谁认得出哪个是自己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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