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这些因素的话,说不定南筱袅还看不上他呢。
“那刘生最近这几个月,有没有什么心得呢。《物权法》这个领域好发挥啊,那些老头子也是拉回一个起跑线上了,年轻人大有可为。”冯见雄吃了条烤小鱼,商业互吹地问。
刘鲲连忙示弱:“哪有那么容易!公务员至少一年实习期转正呢。我们这种人,先写几年请示归纳再说。”
他说的那种具体工作,大致翻译一下,也就等于是把各个省高院递交上来请求解释的申请文件,归纳一下疑点、然后把现行法条存在的各种解释可能、多方歧义罗列出来,交给资深同事会议讨论。
所以,这个刘鲲如今是没有任何自己答复具体请示的权力的,更不可能参与那些大型的、系统司法解释的编纂工作。
(最高院做司法解释,工作主要有两类,一类是对每个省高院遇到疑难杂症请示的时候,个案回复,这种工作对资历要求低一些。
另一类是某一领域积累的请示多了之后,把所有回复统一归纳、提纲挈领起来形成条例,那至少要是法释办内某个科室主任以上级别的人才能涉及的。)
“咱既然是朋友闲聊,就不要强调资历,那就没意思了嘛。”冯见雄对于对方体制内养成的对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