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是得手了。
她想了想,狡黠地问:“是不是你跟冯学长好了?别想骗我,你根本不会说谎,临时也编不出另外一件更大的喜事了。”
后面半句话的堵截作用出奇的好。
马和纱本来还想象征性狡辩一下,可是被戳破了自己说谎能力薄弱的痛点之后,索性就放弃了。
“快说,我早就发现你今天有问题了,才把她们俩支开多K会儿歌的。早跟我说清楚好多着呢,大不了我帮你打掩护~”曾雪菜好奇地逼问着。
“嗯……就是昨天的事儿,我已经是雄哥的人了。”马和纱本来是低着头,说着说着似乎觉得连低头都不能免除尴尬了,索性往后躺倒在床上,把抱枕蒙在脸上。
曾雪菜跟马和纱是玩惯了的,见状促狭地正面骑到马和纱身上,把抱枕狠狠压紧,开玩笑地蹂躏着她。
“别,走开~”马和纱有些敏感,腰一用力,把曾雪菜掀到了一边。
“诶呦,你个小骚蹄子,这么玩不起了。我又不是男人——你该不会说,从此以后你只让‘雄哥’摸了吧。”曾雪菜理了理头发,故作懊恼地玩笑挤兑了一句。
“哪有,我这不是,觉得有些别扭么。”马和纱略带歉意,握着曾雪菜的手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