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有话语权的废人么。
所以尽管冯见雄的钱已经够她一辈子荣华富贵了,当初在事业上立下的FLAG她却不愿意随便更改。
这是她从小把冯见雄照顾大、所带来的那份根深蒂固的尊严驱使。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手术还至少三四个月呢。离职交接完我好好调养还怕养不回来?再说药我已经有按时在吃了。”冯义姬执拗地抗辩,但底气却没有往昔那么足了。
她最近真的很累,两边的压力都顶在肩上,咬牙不肯放松,她自己也知道身体貌似出了点问题。
或许只是那个调养单侧肾脏的进口抑制剂的效果吧?让她在调养修复那只好肾时,另一只本来就功能相对较差、准备换掉的肾,负担更重了。
有时候忙起来,一上午就要上十几趟洗手间,偏偏颜色跟清水一样,似乎肾脏根本什么都没过滤出来。
她是知道好歹的,弟弟的指责虽然严厉,却毫无疑问是因为爱。所以她反驳的时候比较心虚。
周天音看在眼里,难过在心里,居中劝说:“小雄你也少说两句,反正NIICO的年终审计已经完了,你放心我的话,后面我给你监督着她绝对不让她累着就是了。”
“行,反正过去的也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