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机立断,在马和纱没说完之前,厉声断喝制止了她的好奇心,“我知道为什么历史上,那个揭露常开申事件的踢馆者没火了,打住吧。”
再问下去,冯见雄所处的这个位面说不定都会整体被量子湮灭。
以至于他紧张得连刚才的话有暴露他是一个重生者的可能性,他都顾不上了。
都怪他太年轻,被重生者的经验所限,以为这事儿就是个可以随便喷的笔误呢。
还是把问题想简单了。
“什么叫历史上那个踢馆者……雄哥刚才在说啥?”好在马和纱没忘冯见雄是重生者这个角度去想,想不明白,也就混过去了。
“夏教授,我受教了。那天的文章,是我唐突了,我道歉。回去我就在博客上公开道歉表个态,不该无端牵扯青华的治学态度。王教授的行为,只是她的个人行为。”
冯见雄满脸冷汗地郑重说道,一边说,一边像曰本人那样公公正正给夏教授鞠了三个90度的躬。
鞠完躬,他还和夏教授握了握手,很诚恳地补充道:“您是个有民族气节的学者,我佩服你。青华的危机公关基金,不应该拿来喂饱我这样的小人,反而应该给您这样的人提高待遇。”
夏教授看着冯见雄的反转,也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