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和纱好奇地看着电脑屏幕,弱弱地问:“可是……这不是一个历史系的教授么?应该学界地位很德高望重吧?你是学法律的啊,怎么能看得出她专著里的错误呢?你指给我看我也不懂啊!”
马和纱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生于高考“新手村难度”的西北边疆省份,又是艺术生,所以一直觉得自己的文化课不咋滴。
和冯见雄认识一年以来,也遇到过冯见雄在她面前谈起学术问题的情况,但她每次都是抱着只听不发表意见的态度,能听懂最好,听不懂也只能怪自己笨。
然而,这一次冯见雄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纱纱,不要妄自菲薄!我说这个错误幼稚园的小朋友都听得懂,那就真的听得懂。”冯见雄搂着马和纱的肩膀,另一只手在屏幕上指指点点,似乎非要分享这个收获不可,不分享就不舒服斯基。
“看到这个名字了么,‘常开申’,认得么?”
“不……不认得,对不起我好无知,这个常开申应该是个名人吧,我居然不知道……”马和纱的声音有些微微的哭腔,脸色更是涨红得像是滴血,显然害羞羞耻到了极点。
“刚才雄哥说这个错误幼稚园的小朋友都能听得懂,看来这个常开申是个很有名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