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牌坊。
可你看看范建平时满口都是什么仁义道德廉洁奉公?呵呵,好像全天下除了他爸是清官,就只剩他爸的上司是清官了!亏我当初差点儿瞎了眼信了,原来也就是看菜碟儿下筷的货色!”
这句话一挤兑,其他人多半就没那么反应激烈了。
毕竟周天音的矛头不再是泛泛攻击所有不干不净的人,不是“地图炮无差别攻击”了。
而是针对了“又要当表字又要立牌坊”的人。
在场只有范建是那种要立牌坊的,谁让他父亲是出了名的“清官”,就是空降过来整顿吏治的呢。
那一刻,意识到氛围的变化,范建的内心是挺悲凉的。
世风不正啊!居然攻击清官子弟的时候,都没有人仗义执言!
他只能亲自上阵,又跟周天音纠缠了几句嘴炮,无非是拿“说话要负责任、讲证据”之类的套词反复搪塞。
周天音看火候差不多了,终于逮住了机会开大招。
“好,你要证据是吧?行啊,不瞒你说我最近去我妈那里探监,还翻她留下的东西,还真看到不少干货——你跟范局长不是嫉恶如仇么?我邮件转给你好了!有没有分量你自己放亮了招子看看清楚!”
周天音说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