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周四的下午,相对来说事情不是很多。
六号接待处,是一男一女两个公证员在那儿忙活。
女的叫于晓萱,大约40多岁,升迁无望,有些更年期的焦躁样;
男的叫钱煜,二十六七的样子,在别的单位或许这个年纪应该工作好几年了,说不定已经是业务骨干、中坚力量。
但是,在司法系统里,这种年纪却只能是最萌新。连实习期都没过,属于尚未转正、连正式公务员身份都没拿到的苦哈哈。
没办法,谁让法学类专业就业难呢,读完一个211级别法学院硕士,能进公证处当个实习公证员,就已经是关系不错的了,或者在学校时确有非常优异的表现(当然,哪怕是当公证员,理论上也是要通过司法考试的,可见其苦逼程度)
所以,才入行不到一年的钱煜,只能跟着前辈亦步亦趋地实习。
不过,在公证处实习,倒也有一幢好处,那就是确实不存在被潜规则占便宜的可能性。
公证员能有个屁的权力去潜规则别人,又不是法官或者检察官,对吧。
刚刚送走一批臭着脸来办长辈遗嘱公证的兄弟姐妹,于晓萱和钱煜都有些精力不济——在公证处,最怕的就是遇到那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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