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见雄也不反抗,就当是被摁在床上按摩了,把脸埋在枕头里,嗡声嗡气地回答:“喂,我又没答应,再说你不是一直觉得只当我情人挺好的么,怎么突然吃起醋来了。”
田海茉叹了口气,放下刚才调教果果用的鞭子,温柔地骑在冯见雄背上,用指节给他揉捏着腰椎,幽怨地说:
“周天音对你也算挺好的了,比我还大一岁。还是在那种男生多女生少、而且女生普遍丑的顶级大学念书。这种鹤立鸡群的氛围里,能等你到硕士读完还单身,要说对你没好感,我是不信的。这种事情,错也不在你,我怎么会吃飞醋。”
“那你刚才反应那么激烈。”冯见雄被揉得很舒服,不禁哼哼起来,刚才一回家就被田海茉榨了两个小时,正腰酸着呢。
田海茉嘴一撇,有些轻蔑:“我反应激烈不是因为吃周天音的醋!我是想到一种可能性……”
“什么?有话就说。”
“我在想……你姐这么多年一直这么管着你,会不会有点心理变态啊?你别急,你知道我不是说她精神病,心理变态有很多种……”田海茉组织了好久措辞,说得尽量委婉一些,还唯恐冯见雄生气。
然而,预料之中的生气并没有发生。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