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兜里揣着敏感物品,心虚,自然不敢用劲儿抵抗。
他顺势把套套往床垫下面一塞藏好,顿时胆气又壮,一脸义正辞严:“姐你说啥呢,我真是有正事儿!”
冯义姬金刀大马地把一条细腿往床沿上一踩,右手叉腰,质问道:“我问你,你不是一直号称看不起那些坐机关吃皇粮的。怎么今天跟几个省电视台的人都能称兄道弟喝成这样!你自己闻闻你身上的酒味儿!”
配合她实际二十三岁、但因为萝莉症看起来才十六七的稚嫩外表,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
冯见雄一时有些懵逼:“就为这点破事生气?这关你什么事。”
冯义姬提高了音量:“怎么不管我事,你就是一直用‘不喜欢和吃皇粮公职人员家庭打交道、三观不合’拒绝我撮合你跟天音的!口口声声说跟天音在一起会逼着你做个虚伪的学阀、官僚。”
冯见雄这才意识到误会出在哪儿。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示意姐姐稍安勿躁:“姐,我从来没说过我跟吃财政饭的人过不去。再说了,电视台那也能算吃财政饭?我这是生意需要。电视台这种资源又不是人民的钱,给谁不是给,不如给我。
我反的不是以权谋私,而是以公权谋私——要说舞弊黑钱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