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懂行的,我驳倒了老教授,他们听得懂?既然驳倒了第三方的人都听不出我的牛逼之处,我这不是凭白得罪人么?‘无评委,不辩论’,这里不是法庭!”
冯见雄如是教训了史妮可一句,让她充分意识到了自己对这种场合是多么的缺乏经验。
刘传栋的公司看上去规模不是很大,他竟然都没带小弟,而是自己亲自围上去发材料,而且还很有秩序,不敢跟其他公司的抢。
似乎他们那六七家机构都很有默契,已经分好了哪一片客户归谁先第一波接洽,只有下午或者明天,确定拿不下来之后,才能自由竞争。
这种约定俗成的做法,显然是不想价格战太惨烈。
看冯见雄还没反应,刘传栋内心还暗暗鄙夷了一下,以为是冯见雄刚才只是口头硬,实际上还是被吓住了。要不就是带的女助手不给力,拉客户怯场。
刘传栋不禁趁着空档跟旁边几个同行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不一会儿好几个代理公司的人都朝冯见雄这儿看来,露出哂笑的表情。
十几分钟疏忽而过,眼看快11点40了,更多的人流开始分批涌出会议厅,台上的老砖家也不以为意,似乎对自己的处境习以为常,真把自己当成了个说相声的一般。
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