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生活中一些朋友、同学的思路的影响,但这个问题完全是我自己思索的。”
马风盯着田海茉的双眼看了一会儿,并没有看出破绽。便随口问道:“那你说说你想到这个议题的契机吧。”
“这个……说来还有些隐私,有些惭愧。”田海茉终于松了口气,“前几天,我从金陵赶来钱塘,准备参加考试的时候,恰好赶上十一黄金周长假的末尾。
我原先没来过钱塘旅游,不知道这里长假期间打车这么难、出租车候车处足足要排一个小时的队。然后我就选择了别的交通方式,可是等我出站的时候,我不幸遇到了几个有点流氓的黑车运营者,出了点小冲突——我左手这两根手指,就是在报警的时候,被混混踢飞手机时踢伤的。
虽然那伙人没敢把事情继续惹大,逃跑了。但被人欺负,人总归是不甘心的。我回来后上网查了多方资料,想找办法投诉、报案。在查资料的过程中,我找到了一些说法——说是钱塘城北这批黑车档,和运达、肿痛这些后起之秀的快递公司的末端承包站几乎是同一伙人员构成。
原来,如今的低价快递业还要靠利用‘实在找不到其他工作和出路的刑满释放人员’等员工来压低人力成本。原来淘宝物流的末端,还有那么多素质和行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