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队员,如丧考妣,感受到阵阵来自灵魂深处的绝望。
“这是什么打法?还有这种操作?!”谷和仁与白景悠的灵魂在呐喊,声嘶力竭,生无可恋。
在虞美琴的总结陈词之前,复旦大学队不是没有在自由辩论阶段反复抵抗。
可是,谷和仁他们的抵抗重点,无非是针对“隐私被侵犯容易被诈骗,容易被骚扰,容易被恶意推销,容易不安全……”等等穷举事例的角度进行的。
但是在理论体系的架构方面,复旦大学队在冯见雄构筑好理论三板斧之后,已经彻底失去抵抗能力了。
金陵大学队用一组类似于“这些问题虽然是隐私泄漏导致的,但也同时是对方隐私泄漏得不够彻底、双方不够对等不够公平导致的。所以说到底这是一个公平性的问题,而不是隐私该不该泄漏的问题”的辩词,不变应万变地挡了回来。
而这种剖析角度,复旦队赛前根本没有任何人想到!连这种可能性都没人想到过!
这也不能怪复旦队无能,实在是06年地球上的辩论界,没有人会想到这种反向破题的角度。
就像地球人没有接触三体星人之前,没有诞生罗辑和叶文洁之前,理解不了“宇宙社会学”一个道理。
“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