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这种感觉,就是权此芳和场内其他人,最后时刻对冯见雄口才的景仰。
“没说的,回家马上剪辑!好好处理!这档节目我要看到在后天晚上的《零距离》上拿出来!题材太正了!
劝服不想活的亡命徒,劝服作恶多年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惯犯,这就多大多有冲突性的新闻了?而且最后还高屋建瓴,拔高到对全社会层面‘犯罪记录人员悔过自新’课题的大讨论,哪怕最后的结论不够严密,不能推而广之,也绝对是本市、本省社会新闻的最高光时刻了!恐怕李书记看了都会赞的!”
孟哥没说的,一叠声儿地催促权此芳和其他工作人员,一定要重视这次的节目,一定要做得出彩。
“明白,我再补充几个问题,回去就马上安排剪辑!”权此芳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却也没忘了自己的职责。
还有太多的细节、使观众知其所以然的细节,没有发掘完全呢。如果就目前的素材直接上节目,会让人看得没头没脑的。所以作为一个严谨的记者,权此芳必须把冯见雄刚才没有说出来的底牌逻辑搞清楚。
她强忍住内心犹然萌发的不可置信,拿着话筒职业习惯地追问:“冯同学,那你觉得那种惯犯真有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