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师的修养,还得有一个历史系泰斗教授的水平,再加上一个法理学院士的水平,加上……我都描述不出来的口才,综合融会贯通,才能有那么高屋建瓴的精彩表现。他怎么学这么多东西的?”
虞美琴很干脆地消除了对方的质疑:“没有,他就是个法学本科生,刚刚读了一星期大二。我没听说过他有学别的。”
权此芳抿了抿嘴,试图用最后一问说服自己这是一个无神论的世界:“那他刚才的表现,是平时就一直在深思熟虑这个社会问题,所以早有准备么?”
虞美琴残酷地灭了权此芳的幻想:“不可能。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平时只知道赚钱,从来不关心这种社会问题。所以肯定是被你抓包逼急了,灵机一动瞎想了一堆说辞——再说这个案子是你喊他来的,他有没有时间提前准备,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你也别往心里去,他这人确实有这份急智的,刚才说的那些也不一定能当真。他为了辩赢,什么手段都敢用什么违心的话都敢说,也不一定真就代表他个人观点了。”
虞美琴神色复杂却不失潇洒的走了,留下权此芳和其他电视台、警方的人,望着绝尘而去的佳美轿车,膜拜不已。
这事儿,只剩下一种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