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角度来说,翁得臣绝对不是“不肖子”;
恰恰相反,他太肖自己的爹娘了,肖了个十成十。
当然,左玉梅口中的“咱家拿出去好歹一个副县级”这个定语,倒是不能当真的。
这年头,事业单位里的副县级待遇,和正儿八经的副县长,权力差距不是以道里计的。
“真是慈母多败儿。”翁良卿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这句吐槽妻子的话,却是没敢从嘴里说出来。
翁良卿让自己冷静了一会儿,换了一个相对慈善的语气问儿子:“那个被逮起来的精神病说的事儿,你是不是真的做过了?自家人,就不要瞒了。”
翁得臣黯然地承认:“是……”
翁良卿还有些不解:“为了啥?你真和那个新传院的女研究生有瓜葛不成?”
这就问到翁得臣的痛处了,他挣扎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对老爹全盘坦白。
“不是,我跟那个王艳毫无关系,我只是为了恶心一下四班的冯见雄。当时我不希望他能进校台,进校队。这厮在汪主席那儿坏我的事,还害得我被赶出院辩论队,还害得虞美琴跟我反目……”
至今为止,翁得臣利用老爹的名头在外面拉拢人为他办事,都是瞒着老爹的,纯粹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