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新生杯辩论赛,他第一次上场,就独辟蹊径,说一些本辩题诞生七八年来、前人从未敢说的肮脏言论!
对方辩友举了无数仁人志士抛头颅洒热血的例子证明‘绝境中、不温饱的状态下也能谈道德’,他就反过来攻击歌命先烈,说那些人是被洗脑的狂热分子,说那些人不道德!哼,在这种卑鄙小人眼中,只怕沉船的时候让女人小孩先走都不是道德,保家卫国也不是道德!
这样的人主持的节目,不管吸引观众能力如何,只怕都会把‘师大之声’带到反动处境上去吧!”
顾教授并没有听过那场辩论赛,闻言也是眉头一皱,转向冯见雄,带着最后一丝惜才的恻隐问道:“你有什么想辩解的么?放心,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让任何一个人身攻击的人得利——付同学今天说了这番话,他已经没机会了。但是我也希望你给出解释。”
冯见雄刚才也被付成才的突然搅屎棍弄得有些懵逼——主要是没想到付成才这么两败俱伤图个啥,并不是他应付不了对方的攻击。
就像一个开着一辆虎式坦克的坦克手,虽然不怕别人拿着柯尔特1911手枪射你。但真遇到到这种疯子时,总会怀疑一下对方为什么有胆量干这种事情——莫非他期待自己的柯尔特手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