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一丝隐私猝然受到侵犯的冷漠。
“咦?她看到我难道不应该觉得尴尬么?她欺骗了我呀!怎么感觉还是她气场强?”翁得臣觉得一阵不理解。
他预想中的“场面一度尴尬”哪里去了?
“翁得臣,你是来串门?你们在隔壁包厢么?”还是虞美琴涵养好,先打破了这种尴尬。
翁得臣被虞美琴的冷静刺得一激灵,立刻巧舌如簧地改口指责:“你不是说你有正事儿要忙么?不能来唱歌么?你不愿意参加班级活动可以直说啊,骗人算什么?”
仅仅一瞬间,他已经搞清楚自己的立场:他并不是虞美琴的什么人,他也没资格指责虞美琴爱和谁K歌不和谁K歌。如果说些争风吃醋的话,那就档次太Low了。
他唯一占理的理由,只在于虞美琴“说谎”了——早上他邀请她“班级活动”的时候,她并不是直接说“不想和你玩”,而是说“要忙正事儿”。
所以他一定要沉住风度,单单先拿说谎这一点来攻击。
当然,如果虞美琴愿意回答“其实我不想说谎,是冯见雄让我说谎的”,那翁得臣会更高兴。
可惜,虞美琴当然不会这么回答。
“我确实有事儿啊——上一场比赛妮可台风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