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看来是离开了。
秋杳一边从几乎不带暖和气的被窝里出来? 一边去摸原主的衣服。
补丁连着补丁的厚棉衣? 棉花已经有些发硬了? 想来是穿了几年? 很久都没有弹过新棉花了? 所以老棉花就越发的硬了起来。
简单的小土炕上? 也只有这么一件厚棉衣,蓝黑色的外皮,内里是浅浅的一层蓝,有几处地方已经露了棉花,腋下那里还有些开线? 暂时没缝。
秋杳起身之后? 从被子里扒拉了半天? 扒拉出了两条裤子。
原主是有棉裤的? 只是入了冬之后,棉裤一般都是留着上山打猎的时候再穿的,平时在家里? 都是穿着两层厚裤子,披着棉衣对付一下。
秋杳也没挑,穿好了衣服之后,顺手把被子叠好,放到炕里边靠窗的位置,然后才下地,穿着厚重的粗布老棉鞋出门。
一推开门,便觉得屋外与屋里两个不同的温度,凉气顺着领口和袖口可劲儿的往身上钻。
秋杳倒是不怕冷,但是身体的本能还是哆嗦了一下。
外间的孙雪一看,忙顺手把门带上了,同时手头飞快的从锅里舀了一瓢水倒进一边小架上的盆里:“大哥,先洗把脸,去奶那屋吃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