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是秋杳的主场，经理也知道，自己不能抢了秋杳的风头。
身为福利中心的一员，他对秋杳是心服口服。
当然，如果不是身份不允许，他其实更想滑跪表示，大佬，您还收徒吗？您看我资质怎么样？实在不行，当个试药小童也行啊。
这福利啊……
摸着自己浓密的发量，经理露出了微妙的笑意。
而底下的记者，还在气势汹汹的发问。
“岳总监，您知道最近两年，市场上打着生发，防脱发的洗发水有多少吗？最后见效果的数量为0，这是一个很直观的数据，岳总监觉得自己的产品能打破这个0吗？”
“岳总监，口服液这种东西，可以随便吃吗？如果吃吃东西就能防脱发的话，那么那些常年吃黑芝麻的人，头发岂不是能黑到一百岁？”
“岳总监，贵公司的口服液是否安全？贵公司说这是绿色保健级食品，众所周知，很多保健食品，其实都是交智商税的，敢问贵公司的这一款，是不是也是如此？”
“岳总监……”
“岳总监……”
“岳总监，你是觉得，自己可以仗着性别的优势，哪怕是失败了，也可以卖卖惨就逃过大众的审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