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性结清吗？”看过了协议之后，秋杳也不急着签字。
反正签不签的，也没什么用，秦西岩只是想求个心安罢了。
李助理似乎没想到，秋杳会这么问。
毕竟原主的心思，虽然是藏着不说的，但是李助理是什么样的人？
跟着秦西岩也有几年的时间了，都是商场上的人精了，看人的眼光还是极准的，或者说是能看透人的心思。
像是原主这样，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小姑娘，心思其实最好猜了。
所以，李助理已经看出来了，原主对秦西岩的心思，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在原主气极败坏之时，有意透露一些消息出来。
李助理的本意是想让原主看清楚，她自己所处的身份地位，别做梦。
因为猜到了原主的心思，所以李助理真没想到，秋杳会问钱的事情。
三年都没要了，如今终止协议突然提了出来。
李助理被问的一蒙，一时间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秋杳的心思？
没得到李助理的回答，秋杳抬起头去看对方。
李助理正好也在看秋杳。
还是那个清爽干净，心思简单，眼神纯净的小姑娘，没什么变化呢。
难道真是自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