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不努力,反而无耻作践自己了,别人就不仅仅是说他一个人不好了。而是,农民!”
许正阳长长的叹了口气,深吸了一口烟。
陈朝江沉默了一会儿,给出了他自己对此的评价:“管的宽了,想的多了。”
“朝江,既然做了神”我总是要做些什么的。”许正阳表情平静,大义凌然。
“不好。”陈朝江很直接的说。
许正阳干咳了两声掩饰着自己的心虚,其实若说他心头没有大义的话,也不对,起码有一半吧。至于另外的一半则是”不管宽点儿不多想想,上哪儿积来更多的功德信仰。又如何能够快升官呢?
从自私的本性上来讲,这是必须要做的。
从自身的良心上来讲,就算是要积累功德要多些信仰,也得走堂卓正正的路子。而不是邪门歪道祸害人。
“再者说了,他们欺负的是柔月,你说,我要是跟你那脾气似的。还不得把他们全给宰了?”
“宰了,也比让人下跪,好一些。”
“那是对于你来说。”许正阳笑了笑,“如果那种人会在受惩罚时宁可选择死而不是下跪,那他们也就不会有今天了。”
陈朝江歪了歪头,似乎在思索许正阳这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