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顽固不化,父母责备打骂的时候。从来不辩解,也不会哭,不会躲闪,更不会逃跑。
其实他心里知道,自己该怎样做,才会让父母高兴些。
但就是做不出来。
很奇怪的感觉,他自己都觉得奇怪,偶尔会在心里嘲讽自己,傻了吧唧的。
今天我作出的这个决定,对吗?陈朝江心里犹豫着,但是表情却没有一丝的变化,也没有因为内心里知道这样做有些愚,从而哪怕是微微的摇头来表达对自己心里疑问的否定。他在想着一些事,一些理由:
许正阳是自己的哥们儿,小时候在漆河里游泳差点儿被淹死,是许正阳救了自己,而且差点儿把他的命也搭进去;小学到中学,自己学习不好,许正阳天天陪自己做功课,给自己讲题,却从来不会给自己抄作业。也不会在考试的时候递答案给自己;小时候没有人愿意和自己玩耍,许正阳是孩子头,就拉着自己告诉其他小伙伴们,他也是我们的伙伴,你们不能不理他,
唔,记得初中毕业后,第一次和外村的孩子们打群架,许正耻替我挨了两砖头。
陈朝江苍白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烟火气的细长双眸中,忽而有一丝叫做微笑的神情一闪而过,继而恢复了冰寒冷漠。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