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干净。
庄隅想把腿上蹭脏的位置洗干净,但是他的食指尖被自己刚才发狠地咬破了皮,刚沾到水,就隐隐作痛。
“嗯,你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傅时戟牵过庄隅的手腕,亲吻受伤的指尖。
傅时戟没有戳破庄隅拙劣的谎言,他派来监视庄隅的人早就将他所有的行程汇报给了自己。
庄隅租的房间在一栋破旧的楼区中,连电梯都没有,只有十几平方米的面积。
他的每日的开销甚至低到可以忽略不记,在傅时戟通讯记录中藏着庄隅在超市购物的一段视频,庄隅挑挑拣拣地购买便宜的水果,看得傅时戟心疼。
而庄隅所谓的群演工作,就是穿着厚重粗糙的衣服,在人堆里站着,做着愚蠢的动作,有时需要站立一两个小时都无法休息。
可即便这样,他也没有回去寻找自己。
庄隅被傅时戟亲吻,不由瑟缩了一下,没有收回手指,他见傅时戟态度柔软,反倒鼓起了勇气,转过身认真地说道,“只有这段时间,我才感觉到自己是正常的成年人。”
傅时戟没有说话,捏着庄隅的下巴,用温热的湿毛巾擦了擦庄隅红肿的眼部。
由于刚才的痛哭,庄隅的眼睛现在很敏感,被热气熏染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