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不要哭了。”傅时戟捧着庄隅的脸颊,擦去庄隅眼角的泪水。
庄隅摇摇头,将脑袋埋在傅时戟的膝盖间,小声地啜泣,傅时戟的手指停下半空,半晌又放到了庄隅的后颈处。
傅时戟的声音很轻,怕吓到庄隅似得,道:“你总是让我心疼。”
他足够疼爱这个孩子,在他的生命中,庄隅已经成了无法取代的部分,是心头至宝,他舍不得庄隅委屈更见不得他流泪……可,更见不得自己失去他。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傅时戟也在思考着让庄隅真正地接受自己,尽管他此前从未感觉到他与庄隅间的关系已经紧绷到一触便折断的地步。
傅时戟的情感匮乏又迟钝,他对所有人包括父亲和母亲都未有亲昵之感,有记忆始,傅时戟便不能真正地感受到旁人的情绪,他是被隔绝在外的,是天生的孤者。
傅家老夫人对傅时戟寄予厚望的时候,他不想回应这份期待,傅家老夫人将傅时戟扔到别院任由他自生自灭的时候,他并没有感觉到痛苦。
只有庄隅,庄隅在他的眼里是不一样的。
在第一次见到庄隅那张肮脏的小脸的时候,诸多色彩便映进的傅时戟的眼帘中,但是他不知道是否应该接受这个意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