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药剂有效的时间里合上眼,还要处理堆积成小山的事务,时刻保持着警惕,不仅仅为了夺权,徐放稍微能看透傅爷的心意,他为的是让所有人承认庄隅能够在他身边的地位。
让庄隅能够作为傅家掌权者的伴侣,没有人再敢轻视庄隅,对他指手画脚,连傅家老夫人都不可以。
傅老夫人是傅爷的母亲,可因为傅老夫人放走了庄隅,傅爷不仅将曾默许留下的所有傅老夫人的眼前清理干净,并报复似得将傅老夫人手中掌握的所有权利尽数剥夺,让她只能做徒有虚名的傅家老夫人。
所以徐放此前也觉得庄小少爷是不该这般绝情的,傅爷明明什么都给了他,小少爷还是不知足地想要更多。
可是见到此时庄隅的模样,徐放不禁动容,他不知傅爷将他困在身边的举动是否真的合理。
徐放招招手,叫保镖也离开这件屋子。
“呜呜呜,嗝,我不要…呜不要回去。”
傅时戟怜悯地望着此时的庄隅。
庄隅像是又变成了十几年前的那个痛苦地请求着自己的孩子,他被逼到绝路,浑身是伤,挣扎蹒跚着找到自己求助。
那时是因为他的哭泣是因为旁人的紧逼,这次却是因为自己。
“我想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