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格外漫长的岁月中,待旁系的态度始终保持温和,从未像今日的傅时戟这般不留情面。
何况傅时戟还未拜宗祠,没有成为真正的掌家。
“时字的小辈,能否给个理由?”傅家长者朝着淡漠的傅时戟朗声问道。
傅时戟只招手示意了一下徐放。
徐放立即取出公文包中的文件,扶了一下眼镜,接受众人投来的视线,轻轻颔首后,不带感情地说道:“诸位切莫急躁,族老们也勿听信一面之词,傅总都是在深思熟虑后才做决定,绝无怠慢旁支。”
“首先,傅氏南山集团的矿山一事。由于过度开采,半年前出现严重塌方事件,造成工人伤亡惨重。”
“此事受到政府的追责,虽然舆论未起,但也是造成了名誉影响,傅总要求南山集团尽快进行整改,总部派遣过去的人却屡次遭到推诿,所以……”
徐放未说完,众人都知是什么意思了,唯有南山集团的总裁还在辩驳:“矿山都是按程序办事,没有不合规矩的开采…那次只是意外,我们也给家属巨额赔偿……”
徐放从文件中取出一张证明,扬声道:“我们收集到了足够有效信息,这里是过度开采的证据,所以傅总这般做也是无奈之举。”
在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