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庆幸自己那个理智的母亲没有将庄隅的生命抹去,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做怎样的行为。
傅时戟想立即找到庄隅,然后将他彻底锁在屋子里,让庄隅的眼中只能看到自己,但理智告诉他,庄隅会记恨自己。
他不想看见庄隅眼中的厌恶,所以傅时戟努力抑制住了这个灰暗的想法。
用手指揉了揉额角,傅时戟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那个代表庄隅的红点。
“你…好些了吗?”心理医生推开门,为傅时戟端来准备好的镇定药剂。
这种场景何其相似,几年前也闹过一次,不过看架势,这次好像更加麻烦。好在现在的傅时戟变得更加稳重,不,应该说好在他更能经得住痛苦。
心理医生因为傅家的委托,也接触过与傅时戟病情相近的患者,他们最后几乎都面临着精神崩溃或者极度迷失自我的境地。
这样看来,傅时戟的状态看起来是最好的了,但也只是看起来。
“他什么时候回来?”傅时戟低沉地问道。
心理医生道:“你想让他回来,立即就可以。”
若不是傅时戟有意不去追寻庄隅的下落,傅老夫人怎么能拦住他派遣的人,又哪里有机会让庄隅得以到临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