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又涨,起初他只想不用身份证件找个地方住,没有想到自己会遇见这样的事情。
红姐得意地笑了一声儿,刚想再刺激一下这小孩儿,手机铃声忽然大震,看了下手机号码,她没有避开庄隅气恼地接了电话。
“大半夜打电话催债,就知道催催催,明天就还给你,傻批。”
说罢红姐也无心搭理庄隅,踩着高跟鞋,飞扬着红色短裙离开了,一边走一边嘟囔道:“白白浪费老娘打车费。”
庄隅知道这个地方再不能住下去,既然能够被外人打开自己的房间,这次进来个妓女,下一次说不定进来的是小偷。
他将本就无几的衣服装在箱子中,下楼离开,老板在前台看见走出的庄隅,转过身避开他投来不善的视线,悠悠地吹了个口哨。
这年头,大家都是为了个“钱”字不择手段,怪就怪庄隅漏了财。
离开了旅馆,庄隅的手机就断了网,幸好将办理证件的地址保存了下来,他无处可去,索性打车到二手市场门口等待。
夜色浓重,没有星星,更没有月亮。
昏暗的路灯下,庄隅坐在长椅上,被风吹得清醒,他何曾时候受过这种委屈,或许往后遇见的麻烦事会更多。庄隅轻轻闭上眼睛,可这就是他自己